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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知青吗?能否分享一下当年下乡当知青时那些让你难以忘怀的人或事?
70年代,以粮为纲是和农业学大寨并列的口号,当时农民尽可能的精耕细作,虽然花费了大量的力气,但粮食产量提高有限,其实大家心知肚明,缺的是肥料。
在江南农村,肥料都是以农家肥为主。来源主要是养猪,种植绿肥,割草。
按理来说,养猪是当时最好的办法。但在当时的计划经济年代,队里的饲料粮不够。即使大丰收,社员的口粮都是规定好的,饲料粮也是规定好的,没有粮食无法多养猪。
队里种什么,都有国家***。绿肥也不能多种,只是利用水稻秧田来种植。杯水车薪根本不解决问题。
剩下的办法只有割草,但江南早已没有荒地,***以后,连坟头都平掉了。田岸边由于经常锄草,基本都是没等长大就锄掉了。
大约是1***2、73年的时候,县里来了通知,分配给各公社一定量的氨水,公社再分给各大队,生产队。等到队里派船运回来一看,那“氨水”呈现深蓝色,很浓很浓。我曾全部看过江苏农大函授的全部教材,加上在学校学到的知识,也搞不懂这个氨水为什么是这样的颜色,因此建议队长不要将“氨水”施在粮田里,先给棉田用。没过几天,棉花的叶子明显颜色加深,是一种好氮肥!
第二次去上海装“氨水”,我也一起去了。到了上海,我终于明白了,这家工厂并不是化肥厂,居然是一家印染厂,工厂的一片场地是,成排的停放着氨水瓮,厂里的工人将氨水倒入一个贮藏深蓝色液体的池子里,然后灌进我们的船里。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沮丧,为了一点氨水,竟然把这样的废水搭配给我们,这不是坑人吗?
我1968年下乡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有一年冬天我们四个同学在公社供销社旁买了一大块狗肉回村子煑吃,听说狗肉煑萝卜好吃,但没有,天黑了我们到老乡地里去偷拔萝卜,狗肉香气到处散发,我们吃得开N,第二天上工,有一个上年纪的大叔对我说,狗肉煑萝卜好吃吗?我说好吃,大叔又说,拔萝卜要把萝卜坑填好,俗话说一个萝人一个坑,我脸红了说对不起是我们拔萝卜煑狗肉吃,大叔说没关系,下次要抜把坑填好,这件事我记忆了50年,大叔早过世了,下乡50周年去乡下,见到他儿子说起这件事我们俩都笑了。
七十年代下乡,是我从学校走向社会的第一步 ,所以,在我头脑中己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
当时也确实很快乐 ,那是心酸的快乐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个年代不堪回首 。
我下乡的那个地方,距离吐鲁番百十公里超热,主要的农作物就是高粱 、棉花 、及少量小麦。
下乡时年龄都不大,不会做高梁面饭、不会干农话、也不会照顾自己,刚去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经常有病 。
下地干活成了累赘 ,包工活不会干,还拖人后腿谁都不想要。当时邻居苏大姐主动带我,并手把手教我,真的好感动,此时热泪盈眶 。
当年下乡时,除了繁重的体力活外,最难过的是“伙食关”。因为我们是集体下放在一个农场,公社给我们建了一个食堂,主食除了冬瓜就是南瓜,很少闻到晕腥。久而久之,我同大家一样非常渴望打打牙祭。
有一天,我正在田间挥汗劳作,队长来告诉我“你父亲看你来了”,闻听此讯,我急忙放下锄头,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宿舍。看到父亲穿着俭朴的工装,背着一个黄挎包,鞋上沾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一看就是长途跋涉而来。父亲端详的打量了我一番,说道“知道你们生活很辛苦,你妈为你卤了一只鸭,给你改善一下。”说完,从背包里取出油光闪闪的卤鸭递给我,然后说道“好了,我要抓紧时间赶回去,还有几十里山路呢”。送走父亲回到宿舍,同舍的三位“死党”不知从哪里闻到了味,立在门口等着我,他们的目光告诉我“见者有份,你不能独呑”。其中一位自告奋勇的说道“如此美味佳肴,没有美酒岂不可惜”。也不知此兄***用了什么办***是从大队代销店里忽悠来一斤白酒。晚上,我们几位趁着月色,席地而坐,将一瓶白酒和一只卤鸭分而食之,连呼痛快!那个晚上,不胜酒力的我,醉了……
几十年过去了,虽然我在日后的生活中品尝过许多生猛海鲜,名家小吃,但父亲当年送给我的卤鸭让我铭记于心,至今回忆起来仍留恋不已,回味无穷!